右一为《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埃米尔·库斯图里卡
如何克服创作的浮躁之风?黑龙江省大庆市文联名誉主席、一级编导王举认为,深入生活依然是舞剧创作的第一要义。他说:“读懂生活,读懂土地,我觉得不是采风的概念,而是要真正地深入生活。”上世纪80年代,王举用了4年时间深入大庆油田钻井前线体验生活,后来创作出中国首部工业题材舞蹈诗剧《大荒的太阳》,并获得“五个一工程”奖。讲到那段经历,他分享了一个细节:“有一天我在井上,眼看暴雨就要来了,赶紧往屋里跑。不久大雨倾盆而至,我却看到,石油工人们脱了衣服往雨里跑。原来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洗澡了……石油工人的生活异常艰苦,但是没有一个人掉队,这就是铁人精神。”王举认为,只有一头扎进去,向生活学习,才能精准地把生活抓到手。
下半场,捷杰耶夫执棒乐团上演了柴科夫斯基《第五交响曲》。从单簧管吟唱的主题开始,捷杰耶夫标志性的“牙签”指挥棒在空中划出旋律的波澜起伏。跟随着他对柴科夫斯基音乐的透彻理解,乐团充分诠释了这部作品复杂深沉的特质。当乐曲终章冲破束缚黑暗,奔向狂热欢庆的结尾时,全场爆发经久不息的喝彩。捷杰耶夫数度谢幕,但观众仍然用一次比一次热烈的掌声表达着对疫情后这位率先重返中国舞台的音乐大师的不舍之情。而这个被音乐点亮的初春,将在北京的文化交流篇章中留下永不褪色的一笔。
最后,本·维特利导演还分享了参与此次论坛的感受,表达了自己对十分鲜明的中国文化,以及与本地特色相关的优秀叙事感到十分兴奋,也“期待未来能够在世界上看到更多这方面的影片”。
该片讲述了留守儿童毛豆为了寻找外出打工的父亲,与一位刚刚遭受丧子之痛的司机苟仁的一段苦乐经历。毛豆独自与奶奶生活在农村,成绩优异的他时时想念着父亲;苟仁独自经营着一辆流动的小百货车,挂在车内的拨浪鼓似乎在时时“提醒”着他,不要忘记为儿子“复仇”。奶奶的离世,让孤身一人的毛豆决定外出寻找父亲;而货箱中的一阵鞭炮声,也让苟仁发现了这个偷偷搭车的不速之客。为了得到货品的赔偿,苟仁不得不带着这名小肇事者踏上了寻找监护人的旅程。
从青少年视角出发,暑期档内狭义的校园剧激战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