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监制，或是过来人，曹郁能看到这位创作者身上的迷茫，“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帮助她确定心里想要的，她也要细致地去表达这份情感”，两者结合，才会有机会得到绝佳的作品。

超级英雄固然伟大，不过却很难让观众产生代入感。观众喜欢某个人物，需要找到和自身的呼应性，“天选苦命打工人”的设定则会让大家产生同理心，又通过杰森的奋斗，给每一位焦头烂额的上班族一点难能可贵的精神鼓励。生活很难，但至少我们风华正茂，而且不用跳火车……

那种孤注一掷的爱和付出，很多时候带着让人恐惧的成分，因为所有的爱，都附带着控制的成分，就像是华裔导演石之予的动画短片《包宝宝》（2018）里所展现的那样。

笛安自己都承认：“龙城三部曲”其实有很多缺点，以至于如今的我其实很少重新阅读它。很多显而易见的稚嫩，还有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只好直白往上堆情感的粗糙。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00后崭露头角，90后日渐成长，越来越青年演员开始跨界导演领域。中国电影新生代，正在探索路上越走越远，从未停歇。

但实际上，《小美人鱼》在如今的市场上，易被视作一个“恋爱脑”为了爱情，彻底改变自我的故事。